第一是要工作八小时,我没有工作是不行的;第二是我需要好好地休息,一天要睡八个小时;第三是剩下八个小时谈恋爱,或者做自己想做的事情。所以就有了“三八政策”。
“我要我的‘三八政策’” 你最近参加很多慈善公益活动,好多事情是相互的,你把爱给了人家,也一定会得到人家更多的爱。 我倒没这么想过。2000年,我出了第一本书,叫做《萧蔷》,里面是一些新诗、散文还有我的插画;第二年,我又出了一本《我的三分之一》,也差不多是类似的文体;又隔了一年,我出了一本叫《萧蔷的爱美主义》,是我的第一本美容书。很幸运,这些书在台湾文学榜上获得了冠军或是前三名的成绩,版税也超过了一百万。我打字很慢,每一个字几乎都是自己用笔写的,手稿还都在,我觉得应该把这份酬劳捐出来,这样会更有意义,所以就全部捐了出去。正好赶上那时候台湾有雪灾,又有台风,我并不期待能够起到什么“抛砖引玉”的效果,只是觉得把这些酬劳捐出去会很有意义。 可能也是因为相继推出了几本书,所以给人的印象也是“知性美女”。平时工作这么忙,用什么时间去写东西呢? 其实我在念书的时候就有用文字记录和抒发自己心情的习惯,而且我高中的时候得过好几次作文比赛的冠军,所以文字对我来讲是比较熟悉的。我以前有写日记的习惯,现在越来越忙,就渐渐变成了“周记”,然后是“月记”,再后来就变成了“季记”,但还是习惯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做一些整理。尤其是在出书的时候,我至少要拿出一个月的时间专心处理文字,但所有的感觉还是积累了好多年的。 比如你要写一本书,是感觉积累到一定程度的自然流露,还是有感觉的时候就记录下来,最后整理成书? 出第一本的时候,我也在怀疑是否真的能出,后来他们看过我以前的作品和文章,觉得我在文字处理方面是可以的。至于我们要在书里透露出哪些讯息和主题,这些都是要能够引起人们的共鸣或者对大家有一点点帮助的,我觉得有时候一个好的观念对人的帮助会比金钱来得更多更大。 到第二本书的时候这些事就很清楚了,我就是要写一种理想的、柏拉图似的心灵境界,他们问我为什么,我说“三八政策”。我以前是出了名的“工作狂”,曾经有几年的几个月,我每天休息的时间都不到一个小时,所以我有个广告很有名,叫《我每天只睡一个小时》,大家觉得匪夷所思,其实我每天早晨六点到下午两点在A组,两点半到晚上十点在B组,半夜到凌晨四点在C组,回到家洗个澡,敷个脸,可能睡觉的时间都不到一个小时,早晨六点又要出门赶另外一个组。那个时候你会觉得自己整个人是飘浮的,我的人生无其他,无亲情无友情,更妄论爱情,不要问我生活的意义是什么,不要问我生活的品质是什么,不要问我人生是什么。我只要在现场的时候,我的精神状态,我的眼神,我的表演都是最好的,所以练就了很快看一眼台词就能够把它吸收和释放出来的能力。在2000年要写书的时候,我觉得那好像是一种自我检视,在极端的压力下自己到底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,这几年来我开始调整。调整分三个部分,第一是要工作八小时,我没有工作是不行的;第二是我需要好好地休息,一天要睡八个小时;第三是剩下八个小时谈恋爱,或者做自己想做的事情。所以就有了“三八政策”。 “三八政策”有两项是“休息”和“爱情”,是不是因此也失去了些唾手可得的名利?你无怨无悔? 我觉得每一个人都在扮演着“上天的剧本”,很小的时候我就有这样的感觉,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会碰到什么,如果你不翻到这本书的下一个章节,你也不知道自己会碰到谁,会发生什么事情,所以我一直在忠于自己的原著。 |